字看着倒也醒目,可路人大多是扫两眼就挪步,顶多嘟囔句“这诗写得还行”,连驻足超过一炷香的都寥寥无几。 日头爬到头顶时,贴出去的诗稿被风卷得边角发翘,却连个嚼舌根的都没引来。 “小姐,这都快晌午了,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阿武揣着两个刚买的肉包子跑回来,嘴里塞得鼓鼓囊囊,“要不...咱别折腾了?” 他把另一个包子塞给昭虞,“您先垫垫,我瞅着这法子怕是行不通了。” 昭虞接过冷静道:“你别急,这事急不得。”话虽如此,脚却在地上碾出个小坑,她昨晚翻来覆去想招,怎么看都像要凉。 其实她心里门儿清,让陈临赋靠着诗火起来不难,难的是洗白窃书的污名。现代有监控有DNA,古代查案全靠猜,谁能拿出铁证说陈临赋是被冤枉的?总不能拉着官差说他长了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