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挨了几棍子。 他头上的束发银冠被撞得歪斜,墨发如瀑般散了大半,有几缕贴在汗湿的额前。长袍前襟沾了污渍,袖口的金线绣纹被勾出几道破口,瞧着有几分狼狈。 邵钰提了一口气,回身将人踹了出去,那人眼见落了下风,爬起身就要跑,云灼忙道,“抓住他!” 周围的锦衣卫应声上来,将还没跑远的人死死压在地上。 云灼上前抽出锦衣卫腰间的佩刀,泛着寒光的利刃抵着那人喉间,“谁派你来的?” 此人身强体壮,半点儿病气不见,她可以确定,他绝不是染了时疫的流民。 那人一双眼睛射寒星,冷哼一声道,“我只是个流民罢了,你要杀人灭口不成?有种你就来,我绝不会向你们这些丧尽天良之人屈服。” 云灼也不反驳,冷眼看着他,手中的佩刀又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