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粗,头顶都恨不得冒烟。 好在虞花的情绪来得快也去得快,都不用他怎么哄,人就不哭了。 抽抽搭搭地说:“抱歉,我,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没事,你,你不哭就行。” 马序阳实在不知道要说什么,说完这句又沉默了。 好在上课铃声适时响起,虞花也彻底缓过来了。 她抹了把脸,道:“我先带你去教室,这节是历史课,老师很看重纪律。” 但两人过来时,还是迟到了。 不过一个是年级前十,一个刚从国中转来的学霸,历史老师也没过多为难,只是念叨了两句,甚至都没让马序阳做自我介绍,就让他们先进来坐下听课。 马序阳坐在最后的空位上,从他的视角,正好能看到斜前方的虞花。 很奇怪,他明明没有见过虞花,可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有了一种很熟悉的感觉,这熟悉里,还夹杂着一丝心痛。 他清楚地记得自己没有过失忆的情况,从小到大也没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