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则丝毫没有察觉到这个问题,长睫不断颤动,把落到眼皮眼角里的碎发全部眨掉,同时脑袋不停地轻轻摇晃。 须臾,她的动作陡然止住,只剩黑色的眼珠还在眼眶里自由移动。 面前人给她施了个定身咒。 她嘴张不开,只能从喉咙里拼凑出一些呜呜咽咽的声音。 不用想,也知道骂得很脏。 他们之间的距离有些近,彼此轻微的吐息能够喷洒在脸上,但因为她瞪他的目光实在太强烈,那点痒意荡然无存。 渡危嘴角微勾,手上动作没有敷衍,按她的要求仔细剪好。 陆风逸赶到时,首先看到的就是渡危的背影,他正弯着腰,身影将眼前人几乎完全覆盖,只露出挤在他肩颈的乌黑发顶以及裙角衣摆。 片刻后,那位姑娘猛地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凑到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