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府的马车是最佳的选择,毫不犹豫地钻进车帘,动作干脆利落。 热意消逝,呼吸两相撤离。 车帘飘然垂下,遮住棠絮晚的身形,阻隔了气势汹汹地追查。 严瞻搏斜瞥了一眼近在咫尺的马车,仿佛隔着沉重的隔帘向车内的人发出无声的警告。 他抬起绣春刀,刀柄轻触车帘,嘴里念念有词:“不知,这车内坐得是哪位贵人?” 棠絮晚叩紧衣帽边檐,死死盯着那掀起的帘子,却见虞子骞那柄黑金暗纹的剑鞘饶有气势地截住了绣春刀的凌厉。 虞子骞握紧剑柄,又向绣春刀柄上施加了一层力道:“少师大人的贵客,岂容打探?” 严瞻搏的唇角扬起弧度,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收回刀鞘,回眸向嵇泓行礼。 “少师大人不是遇刺,在府中养病吗?怎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