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絮晚没有正面回应嵇泓的问题,只隐隐觉得心火跃动。 这些话若是说在半月前,她许会触动颇深,虽不至将全部希望寄托在他身上,终归是欣喜的。 可晚至如今,欣喜不复,唯余悲凉,终成错位之诺。 时至今日,她谁也不能信,谁都不愿信。年幼时未能解开的迷困,她必定要凭借己身破开此局。 道阻且长便缓慢前行,总会找到柳暗花明的道路。 行至庭前,萧荣晔与旁人的嘱咐刚歇,远远见到便向她招手。 萧荣晔等待着她走到近前,搪开她手里的伞,从侍仆手里接过伞柄,遮在她头顶:“怎么到处乱跑?我忙完都没找到你。” 棠絮晚垂眸,掩去眼底的情绪,恢复成那副低眉顺眼的柔软模样:“回殿下,少师大人重伤,屋内的血腥气甚重,絮晚不敢近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