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在帐内昏迷了三个月。” “后来,她虽然醒了,可那伤,却一直伴随着她,每当这天气一冷啊,她的体内定是如数万只蚂蚁在蚕食。” “将军虽为女子,可她比一般的男子都要坚韧,这么多年来,大大小小的伤痛,军中从未有人听她吭过一声。” “我如今老矣,但将军的恩情,永生难忘,老夫这一生……无以为报。” 李元澈神色凝重:“那……这种痛苦……可有什么缓解的法子?” 秦军医道:“这么多年来,我为她精心调养过,边境条件有限,其效果微乎其微,索性后来药她就不吃了,这么多年她也熬过来了。 “按理来说……将军一月不能开荤太久,但边境日子苦寒,几乎碰不到什么油水……所以这点我也一直没有担心过。” 说到这里他看了眼李元澈,李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