械腿,双臂支撑在其间,身躯微微向前倾斜,胸腔上堆起了一层雪白。 江远行的手指抚过它裸露的机械骨骼,抚过关节内侧那几道可以忽略不计的细小划痕,脑海中却依旧是那股奇妙震颤在自己体内奔涌时的感受。 他几乎可以想象到,昨天夜里这台机甲是如何在这种震颤的侵蚀中锁定了关节微操模式,又是如何被不可视的力量操纵着,从高山上的迫降点,安然地驾驶至平坦雪原,最后安全关机的。 可他今天才知道,那样的力量居然可以经由躯体直接传递到另一个人身上。 于是,他贴在机甲合金支架上的手指久违地开始颤动,漆黑的合金骨骼发出轻微的震动声,细微的声响传至耳畔,悦耳而动听,然后—— 它们被扫了下去。 “报告,这不行。”淮枳切断了这道微弱的脉冲流,把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