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直、修长,长短和手臂差不多,从尖端到根部依旧保持一种神秘而庄重的渐变色,但不知为何,尤弥尔总觉得它缺乏生机,不像之前在菜园种下它时,纹路流动给人一种“活着”的感觉。 不过,一根长角怎么可能真的有生命。 尤弥尔觉得自己古怪的感受也许是出于种种自然因素碰撞的巧合,比如太阳与月亮交替时的折射、比如常在屋外徘徊的萤火虫,多重原因交织让他产生了长角活着的错觉。 所以大概是幻觉吧。 尤弥尔一点都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他只是一个土生土长的年轻农夫,世界上有太多他未曾体会也不理解的食物。他放宽心,把长角拎在手上,快走几步,追逐身前的黄昏薄雾,火速下楼。 “玛丽琳!” “哦我亲爱的弟弟,看见你康复真是太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