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才从震惊中清醒过来,轻咳了一声问道,“梁天,这,可是相当于变相地削藩了,对宏德,恐怕不公平吧?” 梁天却是惨然一笑,“陛下,既然您已经说到这里,那就一切挑明了说吧,毕竟,我是个粗人,也不懂得绕弯子。 做为寒北藩王,我很清楚,现在朝堂之上,有很多人对我猜忌不断,认为我拥兵自重,甚至还有裂土而治的嫌疑。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又怎么会有五万天龙重骑护送一位亲王一位太师远赴两千里,直抵北雁关? 又怎么会直接对我女儿红玉与孙正堂那兔崽子直接指婚? 又怎么会用拙劣的手段陷害我,将我带到永康? 但,无论如何,我,梁天,自认为忠肝热血、义胆昭昭,从未对朝廷有过半点反叛之心。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就凭当初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