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沃尔布加显得异常焦虑——毕竟她的丈夫在之前的十年间都不曾病倒,更何况是治疗师都认为棘手的“不明病因”。 这无疑让整座房子都散发着难以言喻的沉闷和窒息感,连挂在墙上的祖先画像们都安静了许多,克利切更是战战兢兢地工作,唯恐惹怒了心情不佳的主人。 西里斯和雷古勒斯的争吵就爆发在假期的第五天。 当雷古勒斯又一次端着药瓶从父亲房间里走出来时,正好遇到不知从哪里回来、身上还带着杂草的西里斯。 “你要是真的无事可做,那么可以学着怎么照顾一个病人,”雷古勒斯本想一如既往地无视他的哥哥,但当看到他嘴角还残留着的笑意,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口:“比如,正躺在房间里的,我们的父亲。” “哦?”后者立刻扬起一抹讽刺的笑容:“你觉得有必要吗?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