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弯着腰,试图将散落一地的婴儿玩具拾起,每动一下,胸前那对饱胀的乳汁便沉甸甸地坠痛,彷彿两颗即将熟透爆裂的果实。泵奶机昨天彻底罢工,送修说至少要等两天,而才六个月大的儿子小宝,食量却小得可怜,每次吮吸几口便昏昏欲睡,留下她体内源源不绝、汹涌澎湃的奶水无处可去。 胀痛的感觉从深处一丝丝鑽出来,匯聚成难以忽视的酸胀压力,乳尖甚至已经微微渗出乳汁,晕染了胸前的衣料。她终于受不了那紧绷的束缚,颤着手解开了哺乳胸罩的扣环,瞬间沉重的双乳获得些许空间,那骤然的解放感让她几乎呻吟出声。她只匆匆套上一件丝质的薄开衫,外套虚掩着,根本遮不住那对巍峨颤动的峰峦,但她顾不上了,家务堆积如山,孩子又刚睡,她必须抓紧时间。 就在她吃力地扶着腰,准备将小宝放回婴儿床时,门铃清脆地响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