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三魂不附体,变成了一具只会对着空气发呆的木偶。 沈钰韶很了解这种状态。上一世,陆舒白双腿残废,险些命陨时,她亦是如此,对着再无法驱使的双腿睁着眼发呆,任谁说话都不搭理,巨大的冲击与落差已经将人原本处理周遭信息的能力剥夺,大脑之中只能不断地重复着那令人神魂俱灭的元凶。 李岫宜如今的沉寂与前几日她兴冲冲告诉自己想为丹娘放那新塔花的烟花时的景象重叠,扯得沈钰韶心口疼得发麻,甚至不敢将这两个不一样境遇心境的人联系在一起。 比起脖颈与手臂的烧伤,被心爱之人、全权信任的人背叛的悲痛与冲击更令人难以回过神来,李岫宜的神志好似被创成了零碎的絮片,飘零在各个角落,再无法寻回。 被禁足在此处,说是养病,却更似一只囚笼,囚禁她去不得何处,只能直面她必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