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一点声音,只能发出一些仿佛幼童学语版的咿咿呀呀的声音来。一动则仿佛是有人要将他浑身骨头都卸下来一般,亦如有千斤之重的石头压在他身上让他不得喘息,他猛地睁开双眼,宛若从无尽梦魇中清醒。 明明一切从未发生过,但却又那么熟悉。 待他回过神来,映入眼帘的是晦明堂雅室的雕漆画梁,他躺在铺了软垫和绸缎的木榻上,身上只穿了一件中衣,不过身上还搭着一件貂裘。 他不用想便知道这是谁的东西。一时间心底五味杂陈。 “醒了?” 再为熟悉不过的声音在时云淮耳边炸开来,他抬眼便看见了坐在榻边的柳既明,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里衣背对着他,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时云淮轻轻支撑着身子靠在榻上,目光就落在了被柳既明放在桌案上的斩刃上。 “……什么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