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在洁白的被褥里,像一朵苍白即将凋萎的小花。病房外,闻飒已经跟唐远妈妈了解过情况,对着唐远,他反而不想提到疾病。 两个人面面相觑了一阵。光影自老旧发黄的墙面上一寸寸移动,一种医院独有的消毒水的味道渐渐钻进闻飒鼻腔。 最后先开口的反而是唐远。 “坐啊,这么拘谨,上班上呆了啊。” 闻飒拎着小凳子在唐远窗边坐下,病床上的姑娘剃了头发,形容枯槁,脸色却比闻飒上次见到的时候多了几分神采。 “。。。。。。你现在是寸头铁t了哎!”闻飒想了半天,挑了一句来夸,“说实话我怎么觉得你比前阵子看起来还精神点。。。。。。” 唐远哼哼笑了两声,两手一摊:“我把老板开了。走的时候他们说我今年倒欠设计院的绩效还没算出来,我就把院长的模型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