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方才在刘管事面前强撑起来的镇定与威仪,如春日融雪般,瞬间崩塌。她那张素来精明冷静的俏脸,“腾”地一下涨得通红,那份羞恼并非愤怒,而是一种又好气又好笑的窘迫。她快步走到早已羞得快要将头埋进胸口的婉儿面前,伸出玉指,嗔怪地虚点着她的额头。 「苏蕴锦!」她连名带姓地叫了出来,声音里满是又羞又急的颤音,「我的好姐姐!你看看你惹来的好事!若不是你前几日在木马上那副浪荡样儿被爷瞧了去,寻根究底,我又何至于被你连累,平白要跟这么个…这么个上不得台面的鬼东西打交道!」 婉奴本就羞愧难当,被她这么一说,更是无地自容。她抬起一双水汪汪的眸子,里面并无泪光,只有浓得化不开的羞意,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妹妹…我…我哪儿知道爷他…他竟坏到了这般田地…」 「你不知道?」晴奴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