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吗?” 浴室里依旧静悄悄的,只有水龙头滴水的声音,“嗒、嗒”地落在地板上,像在慢条斯理地嘲笑他的耐心。 廖成猛地起身,几步冲到浴室门口,抬脚就踹。 “砰!” 门锁崩裂的脆响过后,门板应声而开,合页断裂处露出森白的木茬。 水雾缭绕的浴室里,水龙头还在淌着水,细细的水流在大理石台上蜿蜒,像条银色的小蛇。 台面上放着方清雪的旗袍,领口的珍珠扣散落在台面上,像几颗断了线的泪珠,折射着冰冷的光。 可人,却不见了。 “人呢?!”廖成的怒吼声在套房里炸开,他像头暴怒的狮子,在浴室里疯狂地翻找——一把拉开浴缸的帘子,水花被溅得四处都是;踩着凳子检查通风口,手指抠得栅栏“咯吱”作响;甚至蹲下身,连地漏都扒开看了看,可哪里都没有方清雪的影子。 那扇钉死的窗户完好无损,防盗网的缝隙里还卡着片干枯的兰草花瓣,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