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予道:“既然您承认自己老了,以后该放手就放手,重权无错,些许控制欲也没有太大的问题,但是凡事毁在一个‘过’字上,过犹不及。”
元伯君眼神沉下来。
他不过是说几句好听话。
臭小子倒摆上谱了,开始教训他了。
元伯君默了默,说:“你们年轻人,脑子活,但是经验少些,遇事可以,多向我请教,或许我可以,帮你们指点一二。”
沈天予道:“不必,我擅长的是玄学,问了您也不懂,还是不给您添堵了。”
元伯君一口气老血差点吐出来。
他自谦一下,沈天予倒狂上了。
顾近舟桀骜不驯,没想到沈天予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
沈天予视线落到元瑾之身上,俊秀的眸子沉而静。
那意思,我在,以后没人敢精神控制你,打压你。
元瑾之心领神会,冲他灿然一笑。
沈天予又看向元伯君,身形玉立,“您调瑾之去大古区,意图何在,我心知肚明。我会助她一臂之力,但是是因为她,不是屈于您的威压。您将来要走的每一步,我都知道,我会帮助瑾之,但是只是帮她,不是任由您摆布。”
元伯君一怔。
臭小子,说话这么直吗?
就不能掩饰一下?
元伯君打个哈哈,抬手说:“都是为民服务,为了人类进步,做贡献,不必分得太清楚。”
元夫人扯扯他的袖子,“今天是天予来向瑾之提亲的,你少说几句,别喧宾夺主。”
元伯君老脸微微一垮。
他总共没说几句,却被沈天予好一顿教训,最委屈的是他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