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同兔子挺像,才想给你吃个腿。至于果子,你不过来的话,就没有。”
羲瑶看着他,抿着唇瓣。
他什么意思?觉得她像兔子,给她兔腿,吃自己吗?
没想明白,但他一定不安好心。不禁感到些生气,站起来转身要离开。
赢弈晦暗的眼底盈笑,看向她的背影,“你若是告诉巫阴……那就是个毒果子。”
羲瑶身形僵住,指节攥住了衣袖。
她果然就不该过来管他!好生气!
以后再也不管他了!
赢弈看着她的身影在月色下跑远去。拾起衣物套上,扶着树干站起身来,“咳。”
目光沉寂地望着她回到马车上。
羲瑶进了马车,还觉气愤难平。
这人这么坏,她还一直担心他。甚至不听巫阴哥哥的话跑去给他看伤,他却拿毒果子骗她,要挟她。
明明早便知他坏透了,这样的事也并非第一次。以后再也不管他了。
阿汝不知她发生了什么,油灯的光亮下她看起来气呼呼的,裹着一旁的薄衣就躺下也未与她提。
羲瑶让她不要告诉巫阴,但隐瞒的事让她感到很忐忑。
赢弈披着一身苍白的月光回了草蓬,目光扫过已经闭目休憩的巫阴。
赢霁在不远处,睁开眼来看着他。
次日,因有伤在身,赢弈未再随奇伢去旦亳。
奇伢离开前,他叮嘱对方关注旦亳的水位,尽量填上沂水一些河段的河堤。
羲瑶醒后,下了马车,远远看到赢弈,还为昨晚的事而感到气愤。
前往几个草蓬照旧询问诊看伤病员的情况,又吩咐阿汝熬药。看都没看赢弈一眼,所有的伤病员都问了,唯独没去赢弈那儿。
想着吃的那个可口的果子,羲瑶忧心忡忡不知会不会被毒死。
给自己摸了摸脉,没摸出名堂,因药材有限也没有解毒的可用。心神恍惚。
看到巫阴,向他跑了过去扑到他怀里。
心里委屈又不能说。
巫阴轻搂住她,低头询问,“小瑶昨夜休息的如何?”
羲瑶觉得一点都不好,但还是点了点头。
赢弈看到她与巫阴交谈。羲瑶有所察觉回头刚好迎上他的目光,当即就躲到巫阴身后。
巫阴因此看向了赢弈,回头问羲瑶,“小瑶怎么了?”
她昨日不还很担心,想去给赢弈看伤么。
不等羲瑶回答,赢弈向此处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