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这小姑娘年纪也少说几十岁,从母体里带出来的妖血不会这么多年还如此气息浓稠才对。
真是怪。
朝乌正儿八经和邻觉打过一场,心里有些执念也就淡了。
有些人,真正能杀她的时候才会发现其实想要的不是她的命。
想明白了,他心情还不错,乐得陪叶从青的徒儿耍会,
不由道:“你家从何处啊?”
许椿白不答。
她穿来就没有见过母亲,就连剧情里也没有交代过女主的母亲,
她父亲倒是交代了,是靖南许家的家主,
许家在从前也算是修真界里的二流世家。
随着宗门势力崛起,资源的不断倾斜,这些年世家早没什么声量了。
不过也是奇怪,她就是翻破天也没想过回去找找问题。
不要回头的意识,好像刻骨吸肺了一样。
热疾都这么些年了,许椿白也不急这一时半刻。
倒是朝乌和她师尊的关系,跟她想象中不太一样。
朝乌好似对师尊没多大怨恨。
提起师尊更趋于平和。
连带着知道她是师尊的徒儿,也跟看小辈似的,攻击性不强。
所以,他到底逃出来干什么?
又为何无缘无故打伤江见恕。
“话说,你这手一直在流血,没事吗?”
朝乌指着她那被血染红的袖口就道。
他怎么不记得伤她左手了。
这血哗哗流啊。
她没知觉的……?
“啊,没事,放点血排毒。”
许椿白晃晃左手,没当回事。
她的热疾真的被朝乌引出来了,不过距离上次相隔不久,发作的时间偏短。
扛一扛,放点血,也能过。
就是她自己放血是乱放,没乔棤放得那么讲究。
这看上去才有些可怖。
许椿白思来想去也想不明白,索性开门见山地问:
“你出镇妖塔,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