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启:“晴柔?”
风晴柔英气的脸庞露出笑容:“这样就好。”
……
次日。
陈启迷迷糊糊醒来,昨夜杀人虽说乾净利落,但杀两个磨皮巔峰,损耗还是很大的。
他这一觉睡了个自然醒。
“糟糕,不会迟到了吧。”
方宏阳让他今早先去点个卯,与大家熟络熟络。
虽说以后不用上值,不过这第一天就迟到,总归不好。
陈启套上捕快劲装,佩上官刀,腰间掛著长弓衝出门外。
风晴柔正在院里练刀,看他火急火燎从旁边掠过,一脸奇怪。
一路疾驰,陈启回想起了前世通勤的情景,所以他一开始才不愿意做这什么捕快啊。
赶到衙门大堂时,正巧听到敲梆集合的声音,眾多捕快衙役已在前院列队站好。
方宏阳看到陈启,催道:“赶快入列。”
陈启在捕快队伍后方站好,眾多捕快衙役纷纷转头看他。
“这就是县令大人亲自招来的人。”
“年纪这么小,能有啥本事?”
有昨夜陈启射杀段虎时在场的捕快道:“恐怕你接不住他一箭。”
不少人纷纷嗤笑,显然是不信。
陈启看著身前刚才说话的捕快,面白如纸,顶著两个黑眼圈。
有人嘿嘿贱笑:“郁仁萧,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软弱无力啊。”
“哈哈,以后这傢伙的俸禄,直接发给醉春楼得了。”
被调笑的捕快不理会他人,转头对陈启道:“陈兄弟,我叫郁仁簫,以后都是兄弟,有事叫我帮忙。”
陈启看他模样,像一阵风能吹倒,再听他自我介绍,嘴角一抽,一脸僵硬笑意点头。
待书吏拿著卯簿一一点名完毕,方宏阳把陈启叫到前面,正式向眾多捕快介绍。
在场之人,没有比陈启年纪更小的,不少人见他年少,皆是一脸不屑。
不是这些捕快排挤新人,而是他们听说,县令大人亲自招来的捕快,竟然不用上值。
大家每个月都是十两白银,凭什么你不用上班啊?
方宏阳忽然面色一肃:“今日听闻醉春楼发生了怪事,多名男子从醉春楼回去后,不到三日就臥床不起,离奇死亡。”
“县令大人命我等前去探查,目前最可疑的,就是醉春楼的头牌祝晓诗。”
眾人听后都一脸凝重,若是个例还好,没准是因为比郁仁簫更无节制,才丟了性命。
但数量多了,这事恐怕是不简单。
方宏阳交代完事情始末,道:“此事原因未明,不可打草惊蛇,今夜来此集合,一半人乔装进入醉春楼查探,一半人在楼外值守待命。”
初步擬定了行动计划,方宏阳遣散眾人。
他看著陈启道:“小子,你这运气可不好,第一天来就有任务了。”
陈启笑道:“捕头儘管差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