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后院的野蔷薇都蔫巴了,得浇点淘米水……"周卫民拎着木桶穿过斑驳的砖墙,忽然听见柴火垛后传来细碎的呜咽。拨开枯黄的稻草,一个浑身脏污的小女孩正缩在墙角,左手攥着半块发硬的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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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这不是前街老李家丢的哑巴妞吗?"三大爷阎埠贵不知何时出现在篱笆外,八字眉挑得老高,"卫民啊,拾孩子可不是小事,院里那些长舌妇能把你臊死。"
"您瞧这耳朵,"周卫民掰开女孩黏连的鬓发,"化脓的耳洞里还卡着草籽呢。"他故意提高音量,果然看见阎埠贵后颈缩了缩——这位算盘精最见不得人受苦,上次野猫卡树还是他找街道办报的警。
"得嘞!"阎埠贵突然跺脚,"我那儿有半斤黑豆,你拿半斤粮票来换!"说完就溜回前院,生怕周卫民反悔。
易中海闻讯赶来时,周卫民正用竹镊子夹出女孩耳中的草籽。老钳工背着手在门槛外转了三圈,军用水壶磕得叮当响:"院里二十来户人,突然多个吃闲饭的……"
"这是融合药膳,不是闲饭。"周卫民将蒸得绵软的黑豆拌进野山参粉,女孩突然抽动鼻子,浑浊的瞳孔亮起微光。窗外偷看的陈雪茹"哎哟"一声撞翻酱缸,第二天就送来半斤猪板油:"卫民兄弟,这孩子要是真能听见,就是我小酒馆的活招牌!"
"周家小子要翻天!"二大爷刘海中挥舞着蒲扇,肥硕的肚皮随着脚步乱颤,"老祖宗传下来的四六肥瘦比例,他倒好,掺进些不三不四的海腥味!"
"这叫鲜上加鲜。"他捞出肉圆子,递给围观的贾张氏。老太太刚被儿子从乡下接回来,花白头发还沾着草籽,却精准地一口咬住焦脆的外壳:"嗯?这味道……"
"哗"地一声,排队的人群骚动。三大爷扒开人群,镜片反着油光:"给我留十个!我家解放要相亲,这新奇吃食体面!"
"当年你改嫁时怎么说的?"贾张氏抡起笤帚,"现在倒嫌弃棒梗吃得多?"
"是您说跟着老贾家能吃商品粮!"秦淮茹护着怀里的小当,"这半大小子顿顿三碗饭,三个孩子都要饿死了!"
周卫民端着一笼热气腾腾的馒头冲进来,白雾里飘着若有若无的槐花香。棒梗突然瞳孔震动,抓起馒头就往嘴里塞,贾张氏举着笤帚的手僵在半空:"这……这味道像我娘蒸的榆钱馍……"
"系统在面里融合了当年贾家老宅的槐树根。"周卫民把最后一个馒头塞给秦淮茹,"有些记忆,还是留着好。"
"这是用新到的川南二荆条和太湖银鱼做的翡翠白玉肠。"他接过话头,食指无意识摩挲着腕间新出现的朱砂痣,"红油浸润的辣椒籽嵌在银鱼泥里,看着可不像翡翠?"
三大爷阎埠贵突然凑过来,枯瘦的手指在腊肠上虚划:"卫民啊,这手艺可不简单!要我说,这翡翠白玉的名头得值二分钱加工费……"
"老阎!"易中海的铜烟锅在门槛上磕出脆响,"人家雪茹妹子找卫民订席面,你倒算起账来了。"
陈雪茹扭着水蛇腰从里屋转出,鬓角海棠花映着腮边酒窝:"哟,周师傅这手艺越发精进了。东旭他爸刚才还念叨,说晓娥姑娘是上海人,怕是吃不惯北方席面……"
"什么老坑新坑,我姥姥留下的。"陈雪茹佯装不经意地抚过镯面,眼底闪过一丝警惕。周卫民注意到她耳垂微微发红——方才娄晓娥的翡翠耳钉也泛起同样的红晕。
阎埠贵突然剧烈咳嗽起来,瘦长的手指揪着周卫民的衣角:"那个……卫民啊,你教我做腊肠,我……我分你三成利?"油汗在鼻尖上闪着光,活像嗅到腥味的狐狸。
易中海的烟袋锅突然伸过来:"老阎,上回你偷学傻柱厨艺,害得人家丢了食堂工作,这会又打上卫民的主意?"
"一大爷这是哪的话!"阎埠贵跳开两步,"我这不是看卫民忙不过来……"
"雪茹姐。"他压低声音,"你这镯子,最近是不是总在午时发烫?"
陈雪茹瞳孔猛地收缩,涂着丹蔻的指甲掐进他胳膊:"你……怎么知道?"
"我还会看相呢。"周卫民胡诌道,"这镯子跟你五行犯冲,不如让我用腊肠跟你换?"
"换?"陈雪茹眼波流转,胸脯几乎贴到他前臂,"周家兄弟真会开玩笑,这镯子可是我……"
"换!"西厢房突然传来娄晓娥清亮的声音。众人回头看去,她站在月洞门前,阳光在发梢织成金网,"我用姥姥留的翡翠耳钉,换你两斤翡翠白玉肠。"
"东旭。"娄晓娥转向贾东旭,后者正蹲在地上捡碎瓷片,"你们厂的食堂……能做这腊肠吗?"
贾东旭涨红着脸站起来,蓝布衫上沾着茶叶沫:"能……能的!"他偷偷瞄了眼娄晓娥脖颈处的珍珠项链,那串珠子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我……我能跟周师傅学……"
"换可以。"他抢在陈雪茹拒绝前开口,"但我要用老坑翡翠当场融合。"说着掏出随身的小铜秤,秤盘上的腊肠突然泛起莹莹绿光。
娄晓娥摘下耳钉时,周卫民清晰看到翡翠内部有血丝般的东西在流动。当他把耳钉放在秤盘上的瞬间,陈雪茹突然尖叫:"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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