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聿转眼望向陆非池,眼神不善:“你带她逃的课?”
今天被第二次冤枉的陆非池:“。。。。。。”
他怎么突然感觉有些心累了呢。
盛栖随手拿起一本书,翻看几页,慢吞吞地说:“跟你开玩笑的,没逃课,请了上午的假。”
唐聿拿起红茶杯抿了一口,想到什么,又问:“请假去医院看你那朋友?”
“嗯。”盛栖点点头。
“她恢复得怎么样?”
“还可以,不过稳妥起见,还要再住几天医院。”
他问一句,她答一句。
看起来关系很不错。
陆非池站在一旁,手指轻轻摩挲下巴。
嗯,有情况。
盛栖走到文学区的书架前,抬高手想要把上面的一本书拿下来。
她下意识地用受伤的那只手去拿书,但一想到手上还有伤,顿了下,又换了另一只手。
也是在这时,唐聿注意到她手背上的纱布似乎有所变化。
包扎方式跟他昨晚包扎的不一样。
显而易见,她的伤又再包扎过一次。
唐聿薄唇微抿,修长白皙的手指在书桌上敲了敲,声音引起陆非池的注意。
“她的手,被重新包扎过?”唐聿问得很直接。
陆非池愣了一下,他怎么会留意到?
旋即,他又明白过来——原来盛栖手上的伤,一开始是唐聿为她处理过的。
陆非池走近唐聿,压低声音,长话短说地对唐聿陈述一遍在医院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