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翎:“。。。。。。”
盛翎的脸色黑了,又转眼看向陆非池,语气不善:“你带她打的?”
陆非池:“???”
陆非池:“冤枉啊,我没干过那种事!”
他见识过盛栖打架,她一个女孩子,真动起真格来,打得比谁都狠。
这还需要人带?
盛翎叹气一声,用棉签沾了点红药水,动作轻缓地抹在盛栖手背的伤痕上。
“疼不疼?”盛翎问。
“不疼。”盛栖摇头。
盛翎觉得她在逞强:“都看到肉了,怎么可能不疼?你就硬撑吧。”
盛栖勾唇一笑,不作任何解释。
盛翎包扎得迅速且熟练,作为医学生,包扎是一门必修课。
在绑纱布时,盛翎的指腹不经意间触碰到她的手腕,那里有一处略显光滑的皮肤。
不是正常皮肤的触感。
那是。。。。。。愈合后的伤疤。
盛翎眸光变得微沉。
为什么,会在手腕脉搏处这样脆弱的地方,留有一道伤疤?
他没有追问下去,直觉这是一件不适宜现在提起的事,“伤口不要碰水,一天换一次纱布。”
盛栖点头,她看着盛翎收拾药物,问出声:“你怎么会在这里?”
“参加一个讲座。”盛翎语气平静地解释。
“讲座?”
“嗯,我师父邀请我参加。”盛翎又道。
盛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盛翎比她小两岁,这里又是本市最大的医院,他能在这个年纪在大医院里开讲座。。。。。。
他真的是一个很优秀的医学生,潜力无限。